立即请了大夫来,诊治过后,说她是长年劳累过度,人就象崩紧的弦,一下断了,这要调养起来,就不是三五日的工夫,起码得静养上两三年了。
夏珍珍吓得直哭,马上就要人去给宁怀璧送信,可宁四娘却坚决不肯,“都说了须得缓缓调养,把他叫回来,除了白担心,又有何益?横竖他下个月就要回来的,到时再说吧。”
夏珍珍原本不肯,可宁四娘却极其坚持,并且言明,要是谁敢告诉宁怀璧,那她就不治了。
这下全家人都无法了,只得依着她,请大夫开了药,缓缓调养。
只是此时,宁怀瑜偏又闹出幺蛾子来。
说母亲既然生了病,他愿意为了母亲,到鸡鸣寺去清修一段时日。
还说什么,“……既然二弟走不开,身为长兄,岂可置身事外?况且孩儿蒙母亲养育多年,恩深义重,请母亲万勿以寺中清苦,便心疼儿子。”
宁芳直听得目瞪口呆!
她突然发现,南湘儿那个自私自利,还要打着光冕堂皇旗帜的脾气有出处了。
宁四娘病重,家里正是需要男人支撑的时候,他跑到庙里去清修,岂不是把全家的担子又扔回祖母身上?
况且,他真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