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如此,宁芳心知必是念葭那调皮丫头。
如今她在徐妈妈的屋里学规矩,还不能出来服侍。肯定苦中作乐,磨嘴皮子作耍了。
“我看她还是太闲了。把我这的描红帖子给她,让她每日写三十个大字交来我看。错一个罚十个,可不许偷懒的。”
喜鹊接了东西却不肯走,反略酸道,“姐儿对她真好,什么时候也罚我们写字儿?”
宁芳反笑,“羞也不羞!你怎不跟她比比年纪?若你也着急出嫁,我包管一日罚你一百大字可好?”
喜鹊红了脸,立即跑了。倒是画眉给宁芳提了个醒,“如今姐儿的字既写得好,为何不练练绣字的工夫?我上回跟姐儿去金陵行宫,曾瞟见一个诗词山水的绣屏,竟是极佳。若练了这份本事,日后无论走到哪里,岂不都给人高看一眼?”
宁芳先觉得挺有道理,可仔细一琢磨,却发现十分不易。
写的字好看,那是因为墨色有浓有淡,有轻有重,才显得出骨力气韵,若以寻常黑色来绣字,难免平板一块,没了意境。
可既然别人能绣出泼墨山水般的意境,证明还是有技法的,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。宁芳来了兴趣,便想让人去打听打听,最合适的人选,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