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,就算过年时作为宗妇带领女眷祭祀,也没挣回多少脸面。
兼之两个女儿亲事一直不顺,被宁守仪诸般埋怨,心中难免怨念起宁芳一家子来,总觉得她们才是惹祸的根由。
原想着要如何扳回一城,忽听说周姨奶奶在那边闹将起来的消息,祝大太太顿时冷笑连连,“老太爷还总说我是个不知礼的,可我再怎么不知礼,也不会把分不分家这样的话挂在嘴边招人嫌吧?去,跟老太爷回一声。就说大房那边闹出这样的笑话,请我过去调停,我是去还是不去,请他给个准话吧。”
宁守仪听了也颇不高兴,虽然几房分家是事实,可光明正大的说出来,就是错了。况且就算四房周姨奶奶想占点小便宜,可大房又不是拿不出来,何必为了这点小钱斤斤计较?
如此一想,对夏珍珍那个商户出身,就更加不满意了。让人带话给祝大太太便是,“教导晚辈,本就是长辈的职责,还要什么准话?”
祝大太太一听,顿时如得了尚方宝剑一般,兴兴头头的来了长房。
却见简氏也闻讯赶来了,正在劝解周姨奶奶,“……全因我的不是,才闹出这些事来。如今请您老消消气,暂且回去,回头无论是做法事,还是踏青,我请您老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