裙子来的,光着出去,我就不丑吗?借裙子便借裙子,又说什么赔不赔的做甚么?若是谈钱,那好啊,姐姐自拿钱买去,我还不乐意占姐姐这个便宜呢!”
看她当真甩手要走,南湘儿又气又急,“你,你给我站住!”
宁芳冷着脸举着针线站定,“姐姐要么跟我把话说清楚,要么让丫头来补,自己选吧!”
真当她傻啊?要是一般般的破损,南湘儿早冲出来了,怎会站在布幔里半天不动?
就见南湘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,纠结了半晌,让丫鬟婆子们都退到林子外头,不许偷听,才低低跟宁芳说了实话,“我,我癸水来了。裙子,裙子给染了……”
早说嘛!
宁芳翻翻白眼,其实她有几分猜到了。虽然这个大表姐不讨喜,可女孩子在野外遇到这种问题,能帮还是帮一回吧。
“就算我把裙子借你了,可再染出来怎么办?要不要我去问问?”
宁芳是好心,这个问题不能治标不治本啊。回去还要坐半天竹轿呢,就算她的裙子颜色深,可也经不起这么染的。
南湘儿睃她一眼,红着脸低声忿忿道,“不用了。我今天穿的衣裳薄,怕山里凉,里面又加了个棉背心……”一会儿把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