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里,她就瞧出不对了。
就算再不合用,也都是价格昂贵之物,宁怀瑜不过一个绿豆大的七品小官儿,哪来这么多好东西?
如果盐税之事东窗事发,朝廷历来对于能退赃,和不能退赃的官员,待遇是完全不一样的。
而且到时还得上下打点,宁四娘原先已经预备了一些银子,如今跟宁怀璧一说,他却立即摇头,“肯定不够,只怕还得向三房那边借些才行。”
宁四娘道,“借了也是要还的,若实在不行,咱们卖些田产吧?”
可宁怀璧却道,“万万不可!若是动房子动地,明眼人瞧着,必知这银子是咱们自家花用了,那便坐实了赃款之名。若是借来的,便可说只因位卑官小,迫于无奈才收下的赃款,银子分毫未动,退起来也体面些。”
宁四娘听着有理,却又微恼,“这事我一个妇道人家想不到,大伯好歹也是官场上的老了,他怎么也不提醒我一声?啊!是了,他怕咱们开口借钱。到时借也不好,不借也不好。”
宁怀璧道,“正是如此,所以此事,竟只能往三房那边去借。若是不行,再找夏家。”
宁四娘点头,毕竟家丑不可外扬。
能先在宁家内部解决,还是不要老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