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赫冷着脸讥讽道,“大道理谁不会说?可圣人还说亲亲相隐呢,难道戴兄竟比圣人还圣人?”
他以为戴良也是想巴结宁芳,所以才故意出来跟自己唱反调,还在这样的公众场合,他若不反击,岂不被他比下去?
谁知戴良却道,“自然。今日之后,我也没脸再在宁家学堂呆下去了,自当离去。不过有几句公道话,我却不得不讲。表弟,如有得罪之处,请你勿怪。”
杜赫一惊,却见宁珲低声道,“我不怪你。横竖是我有错在先,你说吧。”
戴良却点头赞道,“君子有羞耻之心,表弟知错能改,已是善莫大焉。”
然后他坦然道,“今儿之事,无非是一碟糕点勾起来的。但事情虽小,却很值得众人一辨。”
宁芳一愣,竟还是因为她?
谁知宁绍棠又道,“你别说!你说了我也不会感激你!”
可戴良却盯着他的眼睛直言道,“你堵得了我的嘴,堵得了这上上下下所有人的嘴么?若是连自家人都这么相互猜忌,那又怎么让外人不议论纷纷?”
宁绍棠一时语塞。
却听宁珲忽地高声道,“好了,我自己来说吧!今儿无非是我看到长房拿了行宫里的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