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五十大字,对宁芳来说,那根本不叫事儿了。
学堂夫子们纷纷点头,都觉这样处置最好。
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才是治家之道。更何况都是些半大孩子,正是叛逆捣蛋的时候,哪有什么是非黑白需要追究?
谁知不知哪个耳报神,把宁珲的曾祖母,周姨奶奶惊动了,此时扶着个媳妇跑来,见宁珲脸上挂彩的狼狈样儿,顿时呼天抢地起来。
“这是哪个天杀的,把我曾孙打成这样?非要他偿命不可!”
转头看着宁绍棠身上带伤,衣裳脏乱,定是那个凶手,周姨奶奶挥手就要上前打他。
虽是同族兄弟,可毕竟男女有别,见得不多,宁芳也没想到,打的居然是六老太爷宁守佺家的孙儿。论起辈份比她们兄妹高一辈不说,这房人还糊涂不讲理,于是赶紧把兄长拉开。
“方才事情明明都说清楚了,自有先生责罚,姨奶奶怎么倒是也动起手了?”
因宁绍棠刚回,家里诸般事多,也没办个接风宴什么的,是以周姨奶奶并不认得他。但宁芳这一出来,她却是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。
要知道宁淑珍还给关在训诫斋里思过呢,如今祝大太太又给送进家庙祈福了。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