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都疼得生生晕死过去!”
听着梅氏的哭诉,宁四娘气得脑子都阵阵发晕。
“亏你也是做娘的,怎么就不拦着?眼睁睁的看着孩子挨打?”
梅氏委屈道,“我们租的院子离衙门不远,门户又浅,平常说话略高声些都有人听去,万一吵嚷起来,必惊动左右邻居及同僚上司,那可如何是好?”
宁四娘气得跟这媳妇不想说话了。
就为了面子,活生生要孩子受这么大的罪,就算这事根由在南湘儿身上,梅氏这么懦弱退缩,起码也得负责三分!
接下来,不用梅氏唠叨,宁四娘也猜出大半了。
自此之后,全家再无人敢招惹南湘儿。而南湘儿也越发的得寸进尺。连起初对梅氏的小小敬意都抛之脑后,一言不合就告状。反正有宁怀瑜在,谁也不能“欺负”了她去!
至于家中几个孩子,在这样的偏袒中,变得越来越沉默,越来越阴郁。
尤其是原本温和开朗的宁绍棠,变得性格阴鸷古怪,除非是在人前,人后他如非必要,不仅不跟南湘儿,竟是都不愿与梅氏多说哪怕一句话了。
是以梅氏才在接到祝大太太的信后,百般鼓动宁怀瑜,要带着所有孩子回来。她怕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