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健壮,在表姐没来之前,已在楼上住了好几个月,也没见有什么不便和生病之处,便不再挪动了。我依旧住在上头,那旁边空着的几间,就依表姐说的布置,回头姐妹们上来使用,也是一样的。”
南湘儿噎得胸口堵得慌。
这丫头竟是以其人之道,还治彼人之身?想占现成的便宜?没门儿!
她顿时挤出眼泪汪汪,开始胡搅蛮缠,“我知道,我是外姓人,眼下又是客居在你们宁府,本不配多管你们宁府之事,随你们给个草棚我都应该住着开开心心的,可我不也是一片好心为着大家?既如此,恐这宁府也是容不下我的,我走就是!”
看她赌气当真往外走,宁四娘还没发话,梅氏先坐不住了,赶紧拦道,“二姐儿,要不你让一下吧。湘姐儿是娇客,她年纪又最大,是该多占些屋子的。只可惜眼下没有空的小院,否则都不应该挤在那月华楼才是。从前我们在海宁,大爷也是这样安排的,绍棠和两个姐儿统共才住了两间房,也给湘姐儿单独用着半进院子。”
这话听着挺维护南湘儿的,可宁芳怎么听出一股子告状的味道?
宁四娘因近来称病,一直歪在榻上,此时抬眼扫了南湘儿一眼,忽地露出股掩饰不住的疲惫,宁芳看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