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几个字还凑合,这样就能登菊花台,未免也太纵着她,往后再说吧。”
宁芳如蒙大赦,即刻松了一大口气。
高文秀也觉宁家识时务,他说要宁芳登菊花台不过是客气,谁还真想让她上去了?
要是宁守仪还在官场上,给几分薄面还说得过去,可他已经退了。而宁怀璧兄弟俩官职低微,要爬起来还不知猴年马月,他这堂堂正四品金陵府尹的面子,岂是那么好给的?能得他当众赞一回,就该知足了!
高文秀正想顺水推舟,把事情了了,谁知有个艳丽妇人忽道,“宁姑太太也太谦虚了,既然府尹大人都说二姐儿够格上去,那就去呗!也好给各家的哥儿姐儿们做个榜样,让大家都学着些!”
高文秀倒是认得她,不是毛家那个最受宠的儿媳妇毛吴氏么?
不过这妇人虽有些泼辣无赖,但素来不是个轻易示好的,她这么抬举宁家一个小丫头,是有什么用意?
他一时拿不定主意,反倒不好开口。
宁四娘很快接话了,“我这不是谦虚,而是这么点大的孩子,本还没定性呢,哪里看得出好坏?便有些调皮的,往后未必没有出息。有些少时聪慧的,反倒长大不过了了。所以先贤早说了,‘试玉要烧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