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珍珍形容不出来,只觉得象是有把小刷子,柔软的刷过她的心,弄得她整个人又软又酥,竟似站都站不住了,然后双手本能的往后一撑——
“啊呀!”
药泼了。
“你的手怎么样,有没有烫到?”宁怀璧又惊又悔,他原本只想逗逗妻子,却忘了夏珍珍还端着药呢。
“娘好不容易才求来的人参啊!”夏珍珍不心疼她的手,却心疼泼了大半的药。哀嚎一声,苦着脸道,“我让人再去熬一碗。”
宁怀璧却抓着她的手,急急按进水盆里,“你不疼吗?有没有烫到倒是说句话呀!”
夏珍珍给冷水一泡,人清醒了不少,再看他一眼,忽地脸又红了,猛地把手缩了回来,狠狠瞪了他一眼,“这药很贵的!我爹说,有钱也不能浪费!”
宁怀璧看她这个又羞又恼的样子,忽地心中一动,找回了当年新婚时的感觉。正柔情满怀的想握着她的手说几句体已话,夏珍珍扭头跑了。
可跑到门口,又回头说了句,“我不疼!”
看着她跑开的背影,宁怀璧真心笑了。
如果此时夏珍珍肯回头,一定会看到她家相公,最好看的样子。
尤其那双眼睛,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