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我竟有大半听不懂。”
夏珍珍急道,“那存俭呢?”
夏明启微露几分骄傲,“好在那小子还不算给咱家丢脸,多半答上来了。好不好的我也不知,总之最后那先生点了头,好歹把人收下了。”
夏珍珍喜道,“没说不好,便必是好的。他们这些酸秀才,最喜欢吊人胃口……”
夏明启顿时瞪她一眼,“才说你就又不懂规矩了!如今你可也是官家太太,能这么说话的吗?听说那辛姨娘又生了个儿子,人家还是正经的名门闺秀,你再这么着三不着两的,让人家当她是太太,还是你是太太?”
夏珍珍颇不高兴的哼了一声,“我哪里比得上她啊?当年,要不是那样意外,怎会娶我?”
看她这一肚子怨气,夏明启倒奇怪了,“这成亲都多少年了,你怎么又计较起这个来了?”
因没有外人,夏珍珍嘴撅得简直能挂油瓶,“还不是他自己说的?要不是人家宽宏大量,早休了我了!”
这话从何说起?夏明启才想细问,忽地就见宁怀璧挑帘进来了。
夏珍珍吓了一跳,也不知他听到方才的话没有,但宁怀璧面上倒是淡淡的,什么也看不出来,只顾跟舅兄告罪,领了他的功劳,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