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大太太道,“就算堵住家里人的嘴,堵得住外头人的嘴么?”
宁四娘道,“那我晓得了,回头就给芳儿订门亲事,谣言必然不攻自破。”
看她铁了心不说实话,祝大太太气结,偏偏又不好太过干涉,只能又扯别的事,“你的孙女,自然由你作主。不过你怎么放着辛姨娘不用,偏让夏氏跟怀璧去了乡下?这正经儿媳妇不在婆婆身边伺奉,倒留下姨娘,可是哪家的规矩?”
宁四娘淡然道,“规矩再大,能大过人去?辛姨娘早产,连我儿媳妇都心疼她,让她做足双满月,未必我这做婆婆的,就非得依着规矩把她赶去乡下才是好的?我知道大伯娘这么说,也是心疼我们长房的名声,只有些时候,连圣人也说,嫂溺援之以手者,是为权也。所以我们这般权宜之计,想来也说得过去了。”
祝大太太瞪着眼睛,让她回去了。
回头到宁守仪跟前添油加醋的抱怨了一通,格外道,“……咱们一片好心,她却还拿什么圣人的话压人。还什么嫂子手啊的,她掉的哪门子书袋?”
宁守仪听了却捋须沉默了。
他当然知道宁四娘这段话,乃是孟子说的。
意思是说,虽然按照礼教,成年男女不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