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发青,看着这一唱一合的主仆俩,忽地冷笑,“是啊,原也不是什么大事。要说我们女子,就是得做人宽厚,才得福报。就好象你们长房的辛姨娘,听说就是个好的。所以如今——”
她特意顿了顿,才加重了语气道,“才又有了身孕呀!”
宁淑珍这话一出口,果不其然,就看到宁芳的小脸微微变色了。
她得意非常,继续跟褚秀琴道,“所以说,女子不管家里有多少钱那都是虚的,只有儿子才是依靠。否则等闺女们都嫁出去了,还不是一样看人脸色过日子?”
褚秀琴不敢接话,却见宁芳冷道,“那倒也未必,这世上有趋炎附势的,但也有讲良心的。我想堂姐读了这么多年的书,不至于不明白这个道理吧?”
看宁淑珍还想反驳,她又微微一笑,“不过有钱总比没钱好。眼下已快入秋,正是吃鸭的时节。喜鹊,拿银子去门上小厮那儿传话,让他们去五香斋买一炉鸭肉烧饼回来,算是我给六堂姑赔罪,也请各位先生和姐妹们吃着玩吧。”
闺学里顿时一片欢呼。
那五香斋是金陵名店,里头的鸭肉烧饼又是店里的一绝。又酥又香,每天现烤现卖,一炉不过巴掌大的两打二十四个,却要整整二两银子,相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