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人?”
少年道,“不过是大户旁枝,我们这一支是早已迁到临海去的。”
宁怀璧刮目相看,“怪不得看你小小年纪便谈吐不俗,原来竟是名门之后。也罢,你我今日相逢,总是有缘,我就助你一把!”
让金墨取来笔墨,他很快写下一封书信。
信中自称,他在旅途中意外与少年结识,念其孝心,便教了他一些学问,算是自己半个学生。希望归家之后,谢家人能多加照拂。
那姨娘还没明白这一封信能有多大用处,可那少年待看清落款,却是感激涕零,顿时跪下,口称先生,要行拜师大礼。
宁怀璧原不肯受,可少年却道,“若先生不肯受,那我也不敢要这封书信了。”
金陵宁家,虽不比山阴谢氏鼎鼎大名,却也非浪得虚名之辈。况且宁怀璧还有新科进士这个金字招牌傍身,他只要把这封书信拿回去,嫡母就算再如何不喜,但族人总不至于眼睁睁看他母子被人欺凌了。
看这少年坚持,宁怀璧只得受了他一礼。可既然受了礼,也不能没有表示。
虽然船舱里堆着不少英王府给的好东西,可那都是要带给妻儿老小的。要送给旁人,宁怀璧还真有些舍不得。至于钱财,就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