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带上,“老人家体质虚,最不经吓,你且带着,有备无患。”
又悄悄嘱咐徐妈妈,“该以势压人的时候,你就替她们母女把威风抖起来,万万不可被人欺了去。”
徐妈妈不解,这种时候她们跑过去掺合,真的好吗?会不会让人觉得宁家仗势欺人,甚至想在夏家分家时分一杯羹?
宁四娘却是叹道,“做人名声固然要紧,但也不是顶顶要紧。他们当爹娘的,总不好跟儿孙撕破脸,芳儿她娘性子又软,此时咱们宁家不妨出头做回坏人,替她压压阵。我那个老亲家,是个聪明人,会知道怎么善后。”
那徐妈妈就放心的领命而去了。
等赶到夏家,却见夏家虽然气氛紧张,但号称“重病在床”的夏家二老却还都精神得很,半点看不出生病的痕迹。
见她们回来,反倒十分奇怪,“你们怎么来了?到底是哪个多嘴的走漏了消息?”
“是我派人去叫她回来的!爹不高兴,尽管骂我就是!”
宁芳一扭头,就见一个四十上下的中年妇人,扶着小丫头进来了。
她原本生得面貌端正,还颇有几分秀丽,但通身上下无一丝饰物,深茄色的素面褂子上也是半点花色全无,看着比夏老太太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