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解酒吧。”
傅铉忙把儿子喝退,这才省得他留在这里难堪。
宫宴继续,曲尽人欢。
等出了南苑,宁怀璧才惊觉背上出了一身冷汗。及至要上车时,腿都有些发软。
孟金墨,也就是从前上溪村的孟拴柱,如今因出来当差,乡下土名不好叫,宁怀璧便给他改名金墨,取其沉默似金之意。赶紧扶了一把,“二爷怎么一手冷汗?”
宁怀璧没空跟他细说,只道,“把车赶到路边,等英王府小公爷出来。”
孟金墨应下,先扶他上车坐稳,才把车赶到一处僻静的树林里,等程岳的马车过来,才迎了上去。
见宁怀璧想下车行礼,程岳让车夫上前,二人车窗相对,掀开车帘道,“不必多礼,你今天做得很好。只是跟我家认这门亲,可委屈你了。”
“不委屈!”他不叫人下车,宁怀璧便在车里跪坐,毕恭毕敬鞠了一躬,压低声音道,“树大招风的道理,我还是明白的。今日若非小公爷周全,我还不知是个怎样前程。倒是这样安安稳稳的好,踏实。”
出头的椽子先烂,宁怀璧早就想明白了。
新科进士风头正劲,留在京城固然前程似锦,却也招人妒恨。搞不好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