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子,嗡声嗡气的答,“我都上两年了,《三字经》、《千字文》都学过了,诗也背了有几百首了。”
说话间进了屋,正好宁四娘听见,顿时招手笑道,“好孩子,快过来,让亲家祖奶奶瞧瞧!嗯,这也是个读书的孩子,有灵气!”
夏存俭今日前来,本来满心不忿。可先是被宁芳逗弄一回,又被这位气质高华的宁府太太亲亲热热揽在怀里,小男子汉那满心不忿便消散了大半。
只见宁四娘鬓边都有了白发,还望着自己笑得十分可亲,于是也瞧着宁四娘不好意思的笑笑算问了好,露出缺了一颗的大门牙。
哈!
宁芳这才恍然,怪不得方才听他口音就不对,原来是在换牙呀。想来怕人看见笑话,所以说话才会绷着唇,听得那样古怪。
宁四娘倒没笑话人家,只道,“你既读了书,那我可要考考你,何为十义?”
这不是《三字经》的内容吗?
夏存俭很自信,这本书他背得滚瓜烂熟,张口就来,“父子恩,夫妇从,兄则友,弟则恭。长幼序,友与朋……”
可他还没背完,夏继祖却满面羞惭的先行赔礼,“是晚辈教子无方,得罪了。”
宁四娘微笑着摆摆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