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得怪我这老糊涂。只见老大跟二爷上京了,他在家里总有些气不顺,老想着亏欠了他,得弥补什么,于是就把不该说的也说了。可是保柱啊,爹跟说那事的时候,是不是也跟你说过,你老丈人不是个灵光的,你媳妇进门时日浅,恐怕心里多半还向着娘家,这事万万不可在她面前露了口风。你那时,是怎么应承我的?”
孟保柱满面羞惭,“爹,我错了,我真的知道错了。”
“你这会子知道错了,有什么用?话都说了,就跟泼出去的水似的,能收回来吗?横竖,往后我是没脸去见二姐儿和二奶奶了。这个庄头,我也没脸再当下去了。等二奶奶回来,只怕要来新庄头。看在这么多年的父子情份上,我劝你一句,还不如去你老丈人家。否则你就是留在这个村里,往后要怎么抬起头来做人?”
这话说得孟大娘也变了脸色,“不,不会有这么严重吧?二奶奶走前,还打发人问了你来着。”
老孟呵呵冷笑,“是啊,二奶奶走前,打发人来问了我,那是她当主子的仁义。可你们还记得自己是哪家的奴才吗?宁家的!这要是在府里,就保柱今天干的事,早给人拖出去打死了。他这是背主啊!又有哪个主子,敢把背主的奴才留在身边?”
他骂得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