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徐妈妈听了却摇了摇头,“做太多了也不好,万一在路上给人瞧见,倒是打眼得很。”
这倒也是。
一屋子人正犯愁眉,孟老庄头忽地想到什么,小声问了宁芳句话。
宁芳顿时一副自己蠢到家的表情,“我怎么没想到?你快去办!”
然后老孟急匆匆的出门了,本来孟大娘还想问问他那藕怎么弄,可如今老孟哪里把这点子藕粉看到眼里?
一句“你随意”,便打发了他老婆,然后赶紧忙他的大买卖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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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至前一日,是程家择定返京的日子。
不是一定要在这天,而是老黄历上离得最近,又适宜出行的也只有这天了。
虽然一早起来,呼呼北风便刮得厚厚门帘叭嗒叭嗒不住作响,但好歹没有落雨也没有下雪。
程岳一早起来,收拾停当便下了楼。
楼下大嫂裴氏已经备好早饭,见他下来,立即上前殷勤过问,“三郎如何起得这样早?可是嫂子在底下吵到你了?”
“并没有。”因年岁差距过大,程三几乎是两个哥哥嫂子亦父亦母般带大的。他知道,哥嫂对他那关爱都是发乎真心的,可有时关爱太多,也略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