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不赞成的瞟了略心虚的老马一眼,勉强把锦盒收下了。
慢慢吃过了粥,拿帕子拭了嘴角,才问,“最近可有京城的消息?”
“没有!”
老马这回答得特别斩钉截铁,还道,“出来前,大爷二爷就说了,您是出来养病的,可千万别操那么多心。您要是嫌闷得慌,我就去给您买些新书。要说您平常也别看那么多世家谱系,邸报县志,太伤脑筋了。您也看看新鲜话本儿,要不买几个戏子也是使得的。”
少年垂眸,淡然擦着自己的手,仿似不经意的道,“那可难为大嫂了。她素来最不爱听戏,可怎么知道好坏?”
老马一愣,半晌才无奈道,“您,您都知道了?”
想想也是,他就算是前太子家的世仆,到底是个下人。若没有主母发话,怎敢轻易换了主子的宝石?
少年轻叹,“京里情况不大好吧?”
老马忙道,“哪有?大爷二爷就是不放心您一个人,才让大太太悄悄跟来的。”
可少年目光落在刚刚吃完的粥碗上,淡淡道,“这粥里的虫草前些天每碗都有五根,可这几日却只放了三根半。大嫂从来不是个小气人,她要不是实在为难,断不至于克扣我的饮食。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