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妇孺,抢夺百姓财物,自己去常州府领罪吧。”
“你,你胡说!我明明是在执行公务,公务!”黑斑衙役开始慌了。
常州府,那是连他妹子勾搭上的县太爷也敬若神明的地方。他有几个胆子,敢去那里嚣张?
呵!
车厢里的少年,似是冷笑了一声。他笑得很轻,却饱含着上位者的威严。
那黑斑衙役不懂形容,只觉得听他这一声冷笑,就象是大夏天掉进深深的冰窟窿里,又象是有座森冷森冷的冰山压了下来,顿时浑身寒毛都炸开了花。
“你,你到底是谁?”
车里少年根本不屑于与他说话,只吩咐一声,“走吧。”
他,他就这么走了?
宁芳忍不住从地上爬起来,握着小拳头说,“在场的,都是人证!车里的大爷,要不要我们联名写个状纸?”
车里人没吭声,倒是那老车夫,瞧着小姑娘满身狼狈,却不哭不闹,一双大眼睛还亮晶晶的样子很是喜爱,忍不住接了话,“我家主子管的案子,还用不着什么人证物证。小丫头,去把你的项圈拿回来。小姑娘家家的东西,可不好给个王八羔子拿着。”
黑斑衙役一低头,立马把还攥在手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