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人更加老道,一下就听出捐和税的区别,马上据理力争。
旁边乡亲们一听,也纷纷附合,“说得正是!既是认捐,哪有说定要多少的?”
那黑斑衙役一看,不高兴了,“闹什么闹什么?这是你们能说理的地方吗?”
他转头再度看着徐妈妈,冷哼道,“我道是谁,原来是梁溪宁家?不就是那个招赘了夫婿的寡妇宁家吗?哦,是不是瞧你家二爷如今中了举,就想抖起来了?既如此,要不要我回去请我们青阳县的刘大人,亲自到你们府上走一走,劝宁家多捐一点啊?”
徐妈妈一下哽住了。
破家的县令,灭门的府尹。
就算宁家在金陵还有几分声望,但在这乡下地方,却是县官不如现管。
如今宁家是在梁溪县,但下溪村的田地却是在青阳县。真要为了几个小钱,就折腾得官府找上门来,那才是得不偿失。
此时就听夏珍珍在车里道,“徐妈妈,咱们把钱交了,赶路要紧。”
就算失去了部分记忆,但商户人家的出身,却让夏珍珍对官府有着天然的畏惧。
从前夏老爹做生意,也不知受过多少官府的鸟气。就算好不容易挣下偌大家产,还得时刻提醒儿孙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