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染,宁芳还是乖巧的又点了点头。
顺着抄手游廊很快来到二门正厅,就见那里已经站着不少人,还乌泱泱堆着小半边屋子的贺礼,把个原本很阔朗的大厅挤得狭小不已。
还没进门,就听一个个子不高,身形微胖的老伯,正背着门指手划脚,“……四姐儿你回乡这么多年,怎么连个屋子都收拾不齐整?这要是请客,能摆得下几桌?连个戏台都没处搭!”
宁芳一愣,就见在闺中原先排行第四的祖母,宁四娘神色淡然道,“三叔说得是。只不过您贵人事忙,只怕早忘了,当年回乡时我也曾想要北塘那边的老宅,可您和几位叔伯说我家人少,怕空守着个大宅还易招贼,特特把梁溪这处小宅给了我。亏得这些年左邻右舍们还算照应,见我家房舍实在住不下,才允我拿郊县的田地换了东西两套小院,好歹让两个儿子都有了住处。否则只怕三叔今儿来,更是连个转身的地方都没有了。”
看花白头发的三老太爷,一张老脸给挤兑得发红,宁芳不觉偷笑。
她已听说,这位三老太爷宁守信乃是二房的次子,虽是嫡出,为人却实在没什么本事。全仗着有个庶出会做官的兄长,惯爱卖弄本事。
不过此刻,在大人们的尴尬里,她却牵着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