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药,据秦王自己所说,是来自辽东,”净世大和尚说。
“他那是死也要再往,我们辽东大将军府的头上泼一回脏水呢,”严冬尽冷声道。
“原来如此,”严冬尽的这个说法,净世大和尚接受。
“说吧,”严冬尽说:“你的理由呢?你为什么要杀秦王?”
净世大和尚说:“贫僧刚打辽东回来。”
“什么?”严冬尽声音一厉。
“贫僧在俗世有一个兄长,”净世大和尚说:“贫僧这次去了辽东才知道,他早已经作古了。”
严冬尽说:“怎么?你兄长是秦王杀的?”
净世大和尚苦笑一声,“兄长留有遗孀,得严少爷赐名西北,不知严少爷是否还记得此妇人?”
西北?
严冬尽当然记得西北,这女奴是他从黄沙堡前的,蛮夷军营里救下的,西北这个名字还是他给取的。严冬尽是听西北说过,她有个一个丈夫,还有过儿子,可是都死了。
又上下打量净世大和尚一眼,严冬尽道:“你是怎么遇上西北的?”
西北被安置在绣庄里,那里等闲人是进不去的,这大和尚长这模样,跟个疯子没差别,这样的人能被放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