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想守住这半壁江山,又谈何容易?
“那就这样吧,”严冬尽拍一下跟前的瓷马,说:“我们后天就走,早点走,我们也可以跟秦王的那四路兵马错开。”
大事定下了,陆大公子有心情多问莫良缘一句了,“良缘,那个姓施的是什么来路?”
“落炎城施家的人,”莫良缘说。
一定这话,严冬尽就道:“施家还有人活着?折大哥说,他将施家的人都杀了。”
“难保有漏网之鱼的,”陆大公子道。
“这叫什么事?”严冬尽说:“他找王爷报仇来了?他怎么不找折大哥去报仇?杀他全家的又不是王爷。”
“再想报仇,他也得听从秦王的命令的,”陆大公子说:“与秦王的大事相比,他的家仇算得了什么?”
“孬种,”严冬尽骂。
“他受了伤,”莫良缘说:“明仔将他伤的不轻。”
“杀了不就完了?”严冬尽不满道:“他不是这个姓施的对手?”
莫良缘默然了一下,那个时候,他们并不知道施洗砚伤了睿王,否则,他们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人?
“唉,算了,”抱怨的话说了,严冬尽又将手一挥,说:“看来这人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