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净在一旁竖着耳朵听。
严冬尽抹了一把脸,说:“纪宁那边的尸体是好几天前的了,前头有闸口,尸体太多,将闸口给堵了。”
“那这些?”莫良缘指一下江面。
“这些有死了好几天的,也有看着像是刚死的,”严冬尽说:“钱唐带人捞了几具,说有一具刚死不到两个时辰的。”
莫良缘沉默下来。
“看来上流好几个城镇都遭了难,”严冬尽说话的声音低了一些,“我们就是想救人也没机会了。”
“这都死了,还怎么救?”周净这时忍不住道:“这是谁下的手?咋这么狠呢?老百姓也杀?”
严冬尽摇头,“鬼知道,也许是秦王?”
“不会是秦王,”莫良缘道:“秦王不会在这里。”
秦王与睿王交战正酣中,秦王这会儿只可能在江南,不可能在这里。
严冬尽便道:“也有可能是秦王的手下啊。”
“那,那这事我们还管吗?”周净问。
严冬尽叹口气,看着莫良缘道:“船要靠岸补充给及了,等纪宁将堵住闸口的尸体扒开,我们过了这个闸口,就想办法靠岸。”
“还会有给及吗?”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