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做着衣衫的燕晓放下了手里的针线,起身过来接自家父亲手里的托盘。
莫桑青坐在床榻上看书,这会儿也将手里的手放下了。
花蛮子走到床榻前,烧着地龙里的屋里热得很,花蛮子都觉得热,可他摸一下女婿方才拿书的手,嘿呀,这手冷得像屋外的冰块,没一丁点的热气。
“阿爹,”莫桑青喊了花蛮子一声。
“哎,”花蛮子应一声。
燕晓拿着药碗要喂,却被莫桑青伸手接过药碗,自己喝了。
这汤药是花蛮子配的,亲手熬的,所以这汤药的味道,花蛮子是最有数不过了,这汤药味如黄连,喝起来是极苦的。这会儿看着女婿面不改色地将汤药几口就喝下去了,花蛮子咧一下嘴,他这女婿对别人肯定是狠的,对自己好像更狠。想想严冬尽拿刀往从自己身上剥皮那事,花首领又一咧嘴,这都是他的儿祖宗啊,得供着的。
“是不是又换了药方?”燕晓这时问。
“换了,”花蛮子愁眉苦脸的,他能保住女婿的命就已经尽了全力了,要怎么将女婿的身体调养好,花蛮子现在是没什么太好的办法,只能把自己知道的,可以调养身体的药方都拿出来,过一段时间就换一副方子,这样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