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声道:“不要再跟孙大人吵了,他尽力了。”
严冬尽没好气地道:“他是大夫啊,我不找他我找谁?”
“冬尽!”莫良缘小声喊。
“行行,不说他,”严冬尽想抬手的,没想到这个动作又牵扯到伤口了,疼得严冬尽咧一下嘴。
知道严冬尽疼,莫良缘低头握一下严冬尽的手。
“又伤心了?”严冬尽说:“我这是没办法。”
“我知道,”莫良缘应了一句。
“大哥在路上的时候,也跟我说他是没办法了,”严冬尽这时又自嘲地一笑,道:“现在我也是了,真是没办法了。”
莫良缘的手一抖,被察觉到的严冬尽反手握住了。
“大哥伤口血流不止,花伯父连着试了三回,针都弄断了,伤口也缝合不起来,”严冬尽跟莫良缘小声道:“大哥等不及豹头提死囚过来了,我能怎么办?割这府里谁的皮下来?还是割你的?我舍不得,只能是割我的了,你说是不是?”
莫良缘低着头不说话。
“别哭啊,”严冬尽说。
莫良缘低低“嗯”了一声,说:“我不哭。”
“唉,算了,”严冬尽将莫良缘一拉,让莫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