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,”折大公子一边冲莫良缘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,一边转身疾步往卧房里走。
卧房里,血腥味很重,让人呼吸困难。
花蛮子在冲孙方明发急:“别愣着了,你替他止血啊!”
折大公子几步中到床前,看见了一床的血,折大公子脸上的神情一下子就变了。
伤口的缝合显然是失败了,不但是失败,莫少将军腹部的这个伤口还在流血不止,房中的几个大夫看着也是尽力了,有大量的药粉覆在伤口上,可这会儿血流得太凶,药粉凝成的结块,如同溃堤时,在滔天洪水面前堪一击的岸堤,被血一冲即垮。
“快点,”严冬尽出声催促。
花蛮子就说:“是是是,你躺着别动!”
折大公子看向了严冬尽,这才发现严冬尽身上也有血,不是从莫桑青身上沾得血,而是严冬尽自己的血。折大公子伸手就将严冬尽拢着的衣衫一拉,就看见严小将军的腹部血肉模糊一片,这位竟是将自己腹部的皮肤给割下来了。
“没事的,没事的,”花蛮子说着夷语,一边自言自语,一边用严冬尽刚从自身割下的皮肉,覆在了莫少将军腹部的伤口上。
“孙大人,”折大公子从惊愕中回神,冲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