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只是额上的青筋还鼓着,牙关也咬着,让看见他的人能明白,这位余怒未消。
莫大将军说:“花兄,您请坐。”
花蛮子左右看看,左右都摆着椅子,他要坐哪张?
严冬尽却将花蛮子一拉,说:“花伯父,您先给我叔父看看吧。”
花蛮子一拍脑门,说了声:“对。”他把要给莫大将军看诊的事给忘了,都怪花虎牙和花鹿角那两个废物儿子。
“不急的,”莫大将军却冲花蛮子摆一下手,道:“花兄,莫是不嫌弃,您就坐我这坐榻上好了。”
跟莫大将军坐在一张坐榻上?花蛮子不太想,他搬张凳子,坐坐榻跟前就行。
“请坐,”莫望北轻拍一下身边的空处。
花蛮子想拒绝,可他对着外人就犯怂,可何况这会儿他面对的人是莫望北,花首领只得莫大将军在一张坐榻上坐下了。
“复生,去端茶点过来,”莫望北跟严冬尽道。
严冬尽忙去端茶拿点心。
严冬尽这一走,花蛮子就更紧张了。
莫大将军这时半张了嘴微喘了一下,抬手捏一下自己的眉心,硬撑着坐了这么一会儿,他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