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命,但心里也有个准备,我大哥这次伤得很重。”
“是,”朱九领命。
严冬尽扭头,正好让他看见燕晓站在了他大哥的营帐前。
“对了,”严冬尽又跟要走的朱九道:“在南雁关前救了我大哥的人是花燕牙,还有她的兄长花虎牙,其后医治我大哥的人,是花燕晓的父亲花蛮子,这事你要告诉小姐一声。”
朱九应一声是。
“小姐是知道燕晓的,”严冬尽道:“你就告诉小姐这件事,其他的什么也不用说。”
“那大将军那里?”朱九问严冬尽。
“说与不说,让小姐看着办吧,”严冬尽冲朱九挥一下手,说了一声去吧,却随后又道:“你能确定鸣啸关里,现在没有蛮夷的奸细了?”
朱九摇头,低声道:“不能确定。”
严冬尽眉头猛地一皱。
“严少爷,”朱九说:“这等事没有绝对的。”
现在鸣啸关是看不到蛮夷的,可谁也无法保证,没有蛮夷藏在鸣啸关,你也无法保证,在蛮夷的重金面前,无人会做卖主叛国之事。
“莫良玉在鸣啸关就是藏了好几日,”朱九跟严冬尽说:“她混出关,也无人发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