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算什么了。
花蛮子在莫桑青的身上连按了几个穴位,一边跟莫桑青说:“少将军,别弯腰,你千万别弯腰,压着了伤口,这就是遭大罪了,你忍着些,千万忍着些。”
严冬尽坐上了床,将垫在莫桑青身后的被子抽走扔边上,他将自家大哥抱在了怀里,跟花蛮子说:“我哥这是胃疾发作?”
花蛮子擦了一把汗,说了句:“都有。”
严冬尽说:“胃疼能把人疼成这样?”
孙方明在旁边看着,突然走上前,按住了莫桑青的脉门,给莫桑青把脉。
严冬尽这一回没有吼孙方明了,身为一个实用主义者,只要孙方明有用,严冬尽完全可以做到,立时换一副表情面对孙方明。
孙方明最后还是给莫少将军开了一副药,特意又跟花蛮子商量了一下,孙方明完全不会夷语,花蛮子的中原话说的磕磕巴巴,但这不妨碍两人商量方子。
燕晓在一旁看着,插不上手,正着急间,被自家父亲派了差事,在与孙方明商量着,改了方子上的两味药材后,花蛮子让女儿去抓药,熬药。在花首领看来,伺候莫少将军的这帮年轻人看起来,都毛手毛脚的,他就信得过他闺女。
燕晓看一眼又处于半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