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要真死了呢?”莫桑青玩笑一般地道。
严冬尽突然就又心头冒火了,他这儿难过着,这位有心情跟他说笑,这叫什么事?抬手抹一把眼睛,严冬尽是真伤心了。
“还哭了?”莫桑青仔细看看,忙道:“真哭了?”
“没哭,”严冬尽恨道。
全尽了力气,莫桑青抬手拉了严冬尽一下,道:“我都看见眼泪水了。”
严冬尽被自家大哥一拉,小心翼翼地避开自家大哥心口处的伤,将头靠在了莫桑青的肩头,也不说话,但没一会儿的工夫,莫桑青的这片肩头就洇湿了一片。
“傻小子,”莫桑青小声嘟囔了一句。
严冬尽这些日子过得煎熬,直到现在,他这心还悬着,安稳不下来。白天里还好,有不少人守着莫桑青,有事,就会有人通知他,可到了夜里,严冬尽就担心守夜的人犯困睡着了,要么大意了,他大哥出了事也没人知道,所以严小将军夜里得爬起来好几趟到他大哥床前看看。
“我也不能一直待你这儿,”严冬尽跟莫桑青说:“事情太多了,我忙不过来。”
“军里现在都有什么事?”莫桑青低声问。
严冬尽顿时就不说话了,抬头仔细看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