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的心往下沉,又看向了花蛮子,道:“接下来就要看我大哥的命了,是吗?”
花蛮子这才慌忙点头,这是你严冬尽自己说的,不是他说的啊。
严冬尽抬手擦一下自家大哥有血迹的嘴角,严小将军手抖得厉害,这血迹他也没能擦干净,连着试了几回,莫桑青嘴角边的血迹仍在。
“老大,”花蛮子喊花虎牙:“再端盆热水过来。”干了的血迹,得沾着水去擦啊。
严冬尽的手一停。
“等等吧,”花蛮子硬着头皮跟严冬尽说:“前头那么凶险,少将军都熬过来了,这一次他说不定,说不定也能熬过来呢?”
严冬尽说:“什么时候能确定?”
“确定什么?”花蛮子问。
严冬尽说:“确定我大哥熬过来了?”
“哎呀,这个,”花蛮子为难道:“这不好说。”
“那我现在能带我大哥走吗?”严冬尽又问。
“到天亮看吧,”花蛮子说:“少将军若是没有高热不退,那倒是可以抬他走。”
严冬尽又低头不说话了。
“看上天的安排吧,”花蛮子还是把这句话说出来了。
花虎牙端了热水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