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塔的跟前去领赏,这样想来,这还真不算是个坏消息,至少莫桑青还活着,他们可以去救人,这事还有转圜的余地不是吗?
陆大公子低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:“我们等着就可以了。”
如果严冬尽那边打得好,将铁木塔杀了,或者打得大败同,那抓了莫桑青的蛮夷部落甚至有可能来找他们,要他们花钱赎人,这就更是一个好消息了。陆大公子又开始踩着吸饱了血水的沙地踱步,绝望之下,他在希翼莫桑青是被哪个蛮夷部落了。
“那就接着找找吧,”年盛只得道。
这一找就是三天,也就是在严冬尽下令大军向蛮夷联营冲杀而去的时候,有辽东军的兵卒在一堆碎肉里,找到了一块刻着莫桑青名字和籍贯的军牌。
黑旗军们还没反应过来,所有的辽东军将士都失了魂一般呆愣住了。
将军牌拿在手上,陆大公子双腿一软,人便瘫坐在了地上。
跟着赶过来的年盛,伸手想扶陆大公子起来,却猛地看见陆大公子在哭,这个自从在河西见到,就给年将军留下城府很深,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这会儿竟然当众落泪,这让年将军不敢动了。
陆大公子看面前的这堆碎肉,高温下放了三日,所有的尸体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