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起身来。
军医跟艾久说:“艾久爷,在下要给您清理伤口了。”
“好,”艾久应了一声。
军医经验老道,让两个侍卫按住了艾久,自己拿着用火烤过的细长小刀,抬手就往艾久的伤口上划了一口。
脓液不是流出,而是从覆膜的口子里喷了出来。
军医下的第二刀,刀尖就戳在艾久的左锁骨上,薄如纸片的刀身甚至因此弯曲了一下。
两个侍卫看得心就是一颤。
这疼痛,隔往日里,艾久也许还能承受,可这会儿艾久虚弱已极,闷哼了一声后,艾久便晕厥过去。
军医的手还是很稳,考虑到艾久一会儿兴许还会被疼醒了,所以军医不得不叮嘱两个侍卫道:“一定要按牢了他。”
两个侍卫没吱声,这时他们大气都不敢喘,只在手上加了力道,觉得艾侍卫长这哪是在疗伤?这位分明是在受刑。
小巷口,陆大公子轻抚一下乌云马的大脑袋,小声道:“一会儿军医来给你看伤,你可别伤着大夫,可不能好赖不分。你主子现在不在,你得听我的话。”
乌云马耷拉着脑袋,低叫了一声,听在陆大公子的耳中,这就是一声哀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