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被褐途咬住面部的蛮夷刀斧手的人头砍落。
嘴中尽是人血,前右腿已经受伤的褐途马长嘶一声,继续往前飞奔。
人在厮杀,马在撕咬,生死场就是这么一副场景。
“严冬尽,严冬尽在这里!”
有蛮夷的将官坐在马上,与严冬尽隔着近两百多米的距离,指着严冬尽大声吼叫。随着这位的吼叫声而来的,是一阵密集的箭雨,为了杀死严冬尽,蛮夷的弓箭手已经顾不上会误杀自己人了。
侍卫在严冬尽的面前中箭落马了十几个,后队的侍卫又冲前十几人,将严冬尽死死地护在身后。
“放箭!”蛮夷的将官再次吼叫着下令。
左肋感觉一疼,将官愕然低头,就见一把匕首从自己的肋下抽出。
“死去吧,疯子!”下手的部落首领小声嘀咕了一声,方才的那阵箭雨之下,辽东军没死几个,他的族人死了一片,王庭的人都他娘的是疯子!
将官张嘴要喊,从斜刺里飞出一支冷箭,射进将官的右太阳穴。
将官的死尸从战马上跌落,至于这只冷箭是谁放的,除了放箭的人,没人清楚。
部落首领松了一口气,但抬头一看,辽东军这会儿离他好像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