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现在你不想放人了?”
“是啊,”严冬尽说:“我也怕死呢,谁来放过我?”
这话陆大公子就没法接。
严冬尽又开始摆弄将金牡丹步摇的锦盒了,他为这锦盒专门配了一把小锁,还是拿了匕首到工具,咣咣咣地将小锁往锦盒的盖子上安。
陆大公子干脆靠坐在椅背上,看严冬尽忙活。
厢房里除了匕首敲打锦盒的声音外,再没有别的声响了。
窗外一片阴凉,不时就在竹林风吹进屋中,陆大公子很快就昏昏欲睡了。
这都是跟自己过不去的人,严冬尽看着坐着打盹的陆竹生摇一下头,真是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,这陆竹生跟他大哥一样,成天为不相干的人忙活,就不知道问问,这些人是往军里送子侄族人了,还是往军里送钱粮了?这些人屁事没干,凭什么得好处?
“严少爷,”展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
“进来,”严冬尽应声。
展翼从门外走了进来。
听见说话声,陆大公子睁开了眼睛。
展翼先给严冬尽行礼,又给陆大公子行了一礼后,跟严冬尽禀道:“阿明仔从香樟城回来了,这会儿在城外等着严少爷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