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宴,这会儿身上的酒气还没消,但人是清醒的,见到莫良缘,须发皆白的里长就要下跪。
“免礼吧,”莫良缘虚扶了里长一把。
“铜声巷是怎么回事?”云墨看着里长问道。
里长忙道:“那巷子一年之前就被一个富商买下了,说要将整条巷的宅院打通,做成一个大宅。”
“那富商是什么人?”云墨又问。
“那富商姓陈名酒生,就是鸣啸关人,从曾祖父那辈起就做行商,这陈酒生年少时就跟随其父离开鸣啸关,去往中原了,”里长跟莫良缘和云墨道:“一年前,他回来说要带家人重回故土,就花重金买下了铜声巷的九座宅院。”
“那他人呢?”莫良缘问。
里长说:“年前的时候,他与小老儿说要去南方处理一桩生意,他就走了。”
“那他的家人过来了吗?”云墨问。
里长说:“他的妻儿没有过来,倒是不时有他的亲朋来铜声巷那里小住,”里长说:“想必是拿那里当暂时落脚的地方了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,”莫良缘点一下头。
里长道:“这事小老儿往衙门里报过。”
云墨道:“我们得到消息,有细作藏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