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?”
“真的,”严冬尽,要他叔父跟前,严将军是不出,不相信,我脱了衣服给你看这样的流氓话来。
莫良缘还是盯着严冬尽看,严冬尽便也不话了,也盯着莫良缘看,两个年轻人不话,但椅子挨着椅子的坐在一起,四目相对之下,这气氛就硬生生地变得有些缠绵了。
卧室外,菩提树被风吹得哗哗作响。
严冬尽听着这菩提枝叶的哗哗声,觉得自己能就这么跟莫良缘坐到地荒地老,不话,什么事也不干,他也不觉无聊与没趣,看着莫良缘,握着这姑娘的手,他就很是心满意足。
卧室里静且安逸的气氛,最后被孙方明打破了,孙太医正亲自拿了熬好的汤药里,进内室,就看见莫良缘的手嗖得一下,从严冬尽的手里挣开了。
猴急的子,孙方明看着严冬尽,目光鄙夷。
严冬尽也烦孙方明,这人从京城让他烦到了辽东。
莫良缘伺候自己的父亲喝药,莫大将军虽然人未清醒,可比起之前,喝点什么,要几个人一起掰开嘴硬灌,莫大将军现在已经能本能地做吞咽动作了。莫良缘为此惊喜交加地又哭过一场,对于孙方明来,却是给了他信心,知道吃喝了,也许加以时日,莫大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