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将被严冬尽问愣住了,这个问题他们真没想过。
“姐不能掌权,所以你们要分权而治吗?”严冬尽的声音由冷变为了严厉,“趁着我叔父生病,我大哥领兵出征在外,你们要夺权吗?”
严冬尽这话,在场没人担得起,当下诸将都闭上了嘴。
“留着陈信芝的头,”严冬尽这时又突然冲正堂外下令道:“将他的头挂到北城楼上的去,让他的新主子好好看看!”
“是!”正堂外有侍卫大声领命道。
正堂里又是一片寂静。
严冬尽坐在了一张空椅上,他的头发到现在也没有干,滴下的水,将衣领和肩头打湿了一片。
“大将军究竟怎么样了?”有将军沉声问道。
“不好,”严冬尽:“但孙方明了,我叔父没有性命之忧。”
“那你这个不好的意思是?”
“意思就是我叔父每日清醒的时候不多,”严冬尽张嘴就是一句瞎话。
诸将面面相觑。
严冬尽:“一会儿我带诸位叔伯去看我叔父。”
别看只是一个称谓上的变化,但这变化却更是让正堂里的气氛和缓了下来。
“那还等什么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