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芝就越轻松,莫望北一定未醒,至于严冬尽,到底还太嫩,这事哪是靠拖能拖得过去的?
“去大将军那里催一下,”严冬尽扭头冲正院外道:“跟他,陈信芝将军等不及了。”
“老陈!”有与陈信芝交好的将军,轻喊了陈信芝一声,摇了摇头。
“我就是心急,”陈信芝粗声粗气地道:“大将军一直不露面,病情到底如何了,姐也一直不给一个法,少将军出征在外,难不成真要姐守鸣啸关吗?你们谁能放心?我陈信芝不怕得罪人,姐她知道怎么守关?”
“好了,你少两句吧,”有将军道:“现在鸣啸关不是无事吗?”
“无事?”陈信芝:“那晏墨整在捣鼓什么?蒙遇春待在鸣啸关不走了,姐这是信不过谁?”
众将的脸色,突然间就都有点不大好看了。
“这要是大将军的决定,那我陈信芝绝无二话,”陈信芝义愤填膺道。
严冬尽这时不知不觉地,已经走到了陈信芝的身前。
陈信芝怒视着严冬尽,道:“你有什么话要?”
严冬尽摇一下头,道:“没话。”
陈信芝冷笑起来。
严冬尽看着陈信芝,他见过这个人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