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走了没一会儿支撑不住,睿王坐下歇歇,歇得身有力气了,睿王又站起来绕圈。
云墨看看莫良缘揪着衣衫下摆的手,伸手过来,轻轻在坐榻拍了一下。
莫良缘几乎要将衣衫下摆揪出洞来,听见云墨拍坐榻,才猛地一下又松开了手,跟云墨道:“我没事,我是等得着急。”
云墨也着急,但他仍安慰莫良缘道:“认个尸罢了,能费多少工夫?赵季幻很快会回来了。”
“如果真是韩家人,”睿王这时道:“那淮亲王他想干什么?是他杀了韩家人?”
“王爷认定了是淮亲王?”莫良缘问。
睿王道:“那韩家人的死还能对谁有作?”
“是我杀了韩家所有的人,所以这位淮亲王爷要为自己的侧妃的母族报仇,他也要造反吗?”莫良缘道。
睿王闭嘴不言。
“不是报仇,”莫良缘想想又道:“是我这样杀人如麻的人,怎么能抚养圣,怎么能了垂帘听政?淮亲王是要起兵诛杀我这个恶人?”
云墨喉咙发干,端起白玉茶杯灌了一口水。
淮亲王李尚明,这是前世里根本没有在自己面前出现过的人,莫良缘双手又揪住了衣衫的下摆,李尚明这是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