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陆兄,你看呢?”李祝问陆竹生。
陆竹生苦笑道:“打仗的事我可不懂。”
“我又凭什么要信你呢?”李祝就又问严冬尽道。
“我陆大哥在郡王这里,在下怎么敢背义弃义?”严冬尽毫不犹豫地就将陆竹生押在了李祝这里,“陆家的千金已与我大哥订亲,郡王,我是再怎样,也不敢将我大哥的舅哥丢在渝川城不管的。”
方才看信,严冬尽对莫桑青的亲事没有支言片语,这会儿说,陆竹生除了苦笑也只有苦笑了。
“三王一死,这河川之地就是郡王的囊中之物了,”严冬尽继续加大砝码:“秦王之乱不知道要乱到什么时候,等朝廷解决秦王之乱,再想整治河川之地的时候,已被郡王纳入囊中的地方,朝廷难不成还发兵硬抢吗?郡王占了也就占了。”
陆竹生知道李祝要被严冬尽说动心了,承福郡王等五王之所以总被人统称为五藩王,就是因为这五人的封地相联,同在一个河川交界的地方,以前五王共享之地,现在由一人独享,这诱惑太大,为了夺权,庶出的李祝能冲家人举起屠刀,他怎么可能抵挡住这种诱惑?
严冬尽当下就与李祝相谈甚欢了,两人就坐在这间客房里,手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