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冬尽出了茶寮,二十名奴兵已经牵着马在等着他了。
严冬尽拉了马缰绳要上马,突然又停了动作,问站在门外的茶寮伙计道:“昭义郡王身体不好吗?”
伙计赔着笑脸小声答话道:“小的之前都没听说郡王爷生病。”
“回来!”掌柜的声音从门里传了出来。
伙计脖子一缩,转身就跑进了茶寮。
严冬尽翻身上了马,往官道上跑去。
“什么话你都敢说?”茶寮里,掌柜的连连用手戳着伙计的嘴,“你在郡王府当差?你伺候郡王爷的?你怎么知道他老人家没生病?我怎么请了你这么个二五仔?!”
伙计的嘴被掌柜的戳得红肿起来,却哭丧着脸站着不敢躲。
“这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?”茶寮里有茶客小声嘀咕了一句。
就是这句声音不大的嘀咕,让茶寮里的气氛突然间就压抑地让人透不过气来,这个时候他们这些人应该往家赶,可家在渝川城的不敢回,家在城外的又想着再听听消息,不想走,大家伙儿就这么呆坐着,谁也没有再动过。
官道上,崔东问严冬尽:“我们就这么进城去?会不会被人盯上?”
严冬尽说:“李淳芳也许是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