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快收敛了,神情很是郑重地问阿明仔道:“你可以为她立个衣冠冢,她有名字吧?你也可以去庙里,请高僧们为她立个牌位。”
阿明仔低声道:“不过是个贱名。”
“可她人不贱啊,”严冬尽说:“这不就行了?”
阿明仔将沾满了泥浆的绣花鞋捏在手里,也舍不得用劲,怕弄坏了这鞋。“公子你是什么人?”阿明仔问严冬尽。
“你接下来要怎么办呢?”严冬尽不答反问道:“我听到的消息是,你们这一批奴兵,承福郡王一个都不留了。”
阿明仔的手颤了一下。
“我有一个可以让你不再为奴,抬头做人的机会,你想不想要?”严冬尽小声问。
阿明仔的手又是一颤,看着严冬尽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。
“我看得出来,你不甘心,”严冬尽伸手指一指阿明仔的心口,“所以我救你。其实想一想,就算承福郡王不碰你的女人,你们结婚生子,为奴者世代为奴,你们的子女仍是奴才,今天的事会不会发生,全看承福郡王的心情。”
“你想要什么?”阿明仔问严冬尽:“你想我们这帮奴兵投靠你?”
“不是奴兵,”严冬尽摇一下头,“挥刀与我并肩作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