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看着睿王道:“我看王爷现在是这样。”
睿王被莫良缘说得半天无话,半晌才道:“可这事儿能瞒得住吗?”
“事情是瞒不住的,可那人可以是蛮夷,”莫良缘道。
睿王道:“这个很重要吗?”
“王爷想想秦王日后会怎么说吧,”莫良缘道:“我若是秦王,我一定会说我是被王爷囚在京城,亲眼看着生母与妻儿惨死,后又看着王爷你借着给他罗织的罪名,残杀朝大臣,所幸天不亡他,让他得以侥幸逃出京城。”
睿王冒了冷汗,这样一来,他成什么人了?
“当然,”莫良缘又加了一句:“害秦王,将他逼到不得不举兵清君侧的人里,我也是在列的。”
“他,”睿王想想,觉得自己无话可说。
“王爷,我们不能落下这个口实,”莫良缘小声道:“圣年幼,我一个女人哪怕什么也不做,只站在圣身旁,我是干政了,所谓主少国疑,后宫干政,亡国之举,秦王起兵,天下间一定有人会因为厌圣与我,而选择追随秦王的。”
“那按你说的做,”睿王道:“从康王逃出去的是蛮夷王府的人。”
“这样一来,康王爷是私通敌国了,”莫良缘提醒睿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