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安其飞快地看了莫良缘一眼。
“你觉得你有这个本事?”保龄侯道。
保龄侯现在对护国公是一肚子的恼火,保龄侯府是武勋出身,这些年贵武贱,带兵的将军们尚且处境不好,不带兵,躺在老祖宗功劳簿混吃等死的武勋们,日子更加过得不好了,所以朱焰投到了护国公的门下,求的无非是一条活路。现在护国公拿他的外甥将枪使,去跟武人们争权,这是要绝他保龄侯府的根啊!你巴结护国公不要紧,能巴结这还是你朱焰的本事,可你不能帮着护国公拦着不让我们武夫翻身?
“侯爷不要怪他了,”莫良缘道:“这也怪哀家,事情一多,将这桩官司给忘了。”
保龄侯起身道:“臣多谢太后娘娘饶命之恩。”
“易安其?”莫良缘喊易安其。
易安其跪着没动,被保龄侯抬手打在了背,易安其这才冲莫良缘磕头道:“多谢太后娘娘。”
“侯爷与他说说话,”莫良缘示意保龄侯爷扶易安其起来,笑道:“哀家在这里等着你们。”
保龄侯拽着易安其往宫室外走,丝毫也没有顾忌外甥这会儿有伤在身。
保龄侯甥舅退下没一会儿,严冬尽从门外进来,走到莫良缘的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