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也答上不敬王这话来。
“事后,太后和睿王说什么就是什么吧,”敬王道:“他们说是折家别院和护国公府先出的事,那我们说顺着这个说法往下说就是。都大宅院,庭院深深的,着火了,在火势没变大之前,府外的人看不见,那也正常。”
“那秦王?”敬王妃小声问道。
“我一个没实权的王爷,帮不了他,也害不到他,”敬王道:“他就冲着这个要杀我?”
“父王,”世子忧心道:“那如果太后娘娘和睿王爷要您出面说话呢?要您说秦王府的火是什么时候烧起来的,您顺着他们的心意说了,那您不就是得罪秦王了?”想两面讨好?天下间哪有这么好的事?
敬王沉默了。
尖叫哭喊声一刻不停,没有丝毫间歇地从王府外传进来,让王府的主人们听着心焦,却又毫无办法。
折大公子这时在王府后宅的一处侧门前,他的面前是一队蒙着脸的劲装汉子,说话行事透着草莽气,不像是军中人,也不像是被哪个家族养着的武人,反倒像是江湖中人。
“救,救我,”被这帮劲装汉子挟持的一个丧服女子,冲折大公子高声呼喊。
折大公子用出鞘的战刀抵着地面,撑着